神,自个儿也跟着下了水。
来都来了,就不上去了。
“老爷,这是宫里送来的葡萄酒,说是产于玄陇,好喝吗?”虞管家以口渡酒,几杯过后,自称不胜酒力,软若无骨一般趴在陆北怀中。
和怯生生的斩红曲之流不同,虞管家是主动型选手,朱齐澜认定陆北之后,她在陆北面前就没把自己当外人,若非朱齐澜三令五申不许偷吃,早把陆北斩于裙下了。
“还行吧,没尝出味,要不再来两杯?”
“老爷好坏呀!”
“嘿嘿嘿……”
一般来说,陆北是不喝酒的,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势与赌毒酒不共戴天,岂能说话不算数。
但那个谁说了,白马非马。
他觉得很有道理,以此类推,进口葡萄酒非葡萄酒,品一品无伤大雅,不算言而无信。
两人小斟几杯,气氛愈发旋旎,眼瞅着天雷勾动地火,狗男女已经抱在一块了,突然一声冷哼打断,池面结冰,来了个晶晶亮透心凉。
“殿下回来了。”
虞管家咬着陆北的耳朵,将其从泳池中拖出,十指拨动拭去水渍,换了身干净衣衫。
“回来就回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