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想办法。”
呵,你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话!
太傅心知肚明,但他没得选,相较狐二,朱修石无疑是更好的选择。玉简之事挑明,听得朱修石双目放光,拍了拍前置装甲,表示这事包在她身上了。
言罢,快步朝静室外走去。
走到门口,朱修石想到了什么,取过拂尘搭在臂弯,询问道:“那小子有什么弱点,一戳就破的那种。”
“好色。”
话音落下,朱修石当即哑然,严重怀疑太傅自己倒霉,便想一不做二不休,把她也拉下水。
“我的好太傅,你知不知道,这小子和我一位后辈有姻亲之缘,听宗族那边的意思,已经上升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谁这么倒霉?”
“朱齐澜,你曾教导过她读书识字,别说不记得了。”
“……”
太傅沉默,她当然记得这么一个学生,朱齐澜虽不是她收入门中的弟子,但也指点颇多,两人相见,后者还得称呼她一声先生。
关系一下子就复杂了起来。
为避免更加复杂,也更加尴尬,她坚定日后和陆北路人化,两不相见。
“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