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廉霖皮笑肉不笑,上前两步来到桌边,酒坛开封,吨吨吨饮下半坛。
水线顺着纤细脖颈流下,行径细腻,消失在无名之地,引得陆北连连侧目,直夸好酒量。
廉霖理都不理他,抓起一只烧鹅,满嘴油腻啃了起来。吃相十分不雅,囫囵吞枣,连骨头咽下去的那种。
人长得好看,挑粪都仙气翩翩,所以这种吃相叫真性情,不像长得丑的,打高尔夫都像铲屎。
六名剑修不忍直视,或是扭头,或是小声嘀咕,多少都有些无奈。
“廉师姐还是那么嘴馋。”
“没办法,多少年的老毛病,戒不掉了。”
“唉,随她去吧,她很久没有痛痛快快吃一顿了。”
在陆北的强势围观下,廉霖清空圆桌,将最后一滴酒水倒入口中,而后提着茶壶润了润油腻。
满足了口腹之欲,她依旧懒得搭理陆北,转身回到同门身边,几人有说有笑聊了起来。
一年前,廉霖以为的一年前,她将情报透露给陆北,结果后者不为所动,整整一年一时间没有动作。
不用想,要么是倒向了青乾一边,要么压根就是青乾的走狗。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