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柔猛然攥紧拳头。
她死死地盯着楚娇，眼神变得坚毅。
她早就不是那个小女孩了，在这些欺负自己的人面前，哭没有用！
这个道理，她很久之前就明白了。
“楚娇，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对我没好处，但是对你有好处啊，我的傻妹妹。”楚娇捂着嘴开始大笑，道：“我们是一家人，在你忙不过来的时候拉你一把，这是我的义务呀，咯咯咯咯！”
在说到“一家人”的时候，她的语气咬得明显更重。
“行了，你赶快回去吧，我要和李先生谈合同了。”
“你的方案留下来吧，方案做得是真不错，我喜欢，回去记得做多一点，咯咯咯咯！”
楚柔拳头攥紧，指甲几乎嵌入血肉而不自知。
在原处僵坐许久，她才缓缓起身，低着头快步走出咖啡厅。
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楚娇目送着她离开，眼神中带着不屑。
“切，还是这么能装，臭婊 子，老娘迟早有一天要把你弄哭，看看你绝望的表情，才算痛快！”
“这位……楚小姐，我们能签合同了吗？”李先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