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定尽力而为。”
两人就这么客套一会儿后,李道宗就离开了蓝田侯府。
李晴雨则是找到福伯,向他道歉:“福伯,对不起,为了做给李道宗看,委屈你了。”
福伯笑道:“不委屈,不委屈,少夫人能为侯府着想,老奴开心还来不及。”
“福伯不怪罪就好,同时还要谢谢福伯的提醒,不然我以为李道宗真的知道了火器营抓了李景恒之事。”李晴雨说道。
福伯说道:“老奴就是看出了任城王他是在诈少夫人,所以才提醒少夫人的。
任城王此人老奸巨猾,目前为止,所有人都只知道他是一个慈父,一个好人,一个能征善战的将军。
然而在他没有的外面下,却是一个充满野心,极度虚伪的小人。如今趁着陛下生死不明之际,他的野心终于暴露出来了。
少夫人,这人现在非常危险,我们不能和他有什么瓜葛。”
“福伯,现在他是我们的仇人,所以没有瓜葛是不可能的。”李晴雨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打蛇打七寸,不能让他有报复我们的机会。”
“所以我们绑了他的儿子,他想打火器营的主意,派李景恒进入火器营,那么我就将计就计,让火器营绑了李景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