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嬴高,语气变得冰冷:“还是你觉得,自己此刻战功赫赫,可以无视孤,无视秦法?”
“父王,儿臣有没有那么做,只是有那样的一种向往罢了,这不过是借这个事情,向父王表态,儿臣真心的想要休息一段时间。”
对于嬴政的不满,嬴高没有在意,他心里清楚,别说是嬴政,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也不希望儿子学坏。
一念至此,嬴高朝着嬴政灿烂一笑,道:“父王,这一次南下,仲兄,在幕府中违抗儿臣军令,不得已之下,儿臣只能将仲兄囚禁。”
“至于如何处置,儿臣就不管了,一切以父王的决定为准。”
闻言,嬴政脸色变得更为难看了,他作为秦王,自然是清楚,违抗大秦军法的后果,而且,将闾明显是没有给嬴高面子,而且知晓此事的人不少。
正因为如此,这让对于将闾的处置,变得很难,一个度把握不好,就会引起连锁反应。
将闾是他的儿子,不到万不得已,嬴政不想将闾一辈子都因为这件事毁掉,一念至此,嬴政看向了嬴高。
“对于这件事,你有何想法,将闾虽然娇纵,却也你的兄长,若是此事按照军法从事,那么将闾这一辈子都没有了希望。”
见到嬴政看过来,嬴高不由得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