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他心里清楚,很难而不是做不到,这意味着这件事有可行性,一念至此,挛鞮玊朝着顿弱,道:“还请大行令不辞辛劳促成此事,我匈奴是有诚意的!”
“诚意?”
抿了一口酒,顿弱看了一眼挛鞮玊,故作淡定,道:“左贤王,为此事不知大单于的诚意为何?”
闻言,挛鞮玊立马就清楚了,原来顿弱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放下手中的酒盅,挛鞮玊朝着顿弱一抱拳,道:“还请大行令赐教,若是大行令助我,从此大行令便是我挛鞮玊的朋友!”
撇了一眼挛鞮玊,顿弱迟疑不决:“左贤王也清楚,这件事很难,除非匈奴给出的,能够打动我王,唯有如此,老夫前去才有一线可能。”
“否则你也清楚,君王不可辱,在中原大地之上,一直以来,都流传着一句话。”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如此之怒,岂能容易消散!”
顿弱喝了一口酒,朝着挛鞮玊意味深长,道:“以大秦今日之势,当下之秦王与天子何异?”
此话一出,让挛鞮玊心下大震,他了解中原,自然清楚顿弱话中的意思。
“请大行令赐教!”
“嗯!”
点了点头,顿弱朝着挛鞮玊低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