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国,不敢染指大秦国土。
为了大秦,他不介意做一个屠夫。
“诺。”
司马师离去,嬴高笑了笑,恐吓有时候也是一种手段,特别是在大月氏王惊慌失措,犹如惊弓之鸟的时候。
有时候,恐吓到点,反而会起到大作用。
……
“嬴将,属下心有疑问,不知可否解惑?”尉常寺纵马前来,脸上有着轻而易举的纠结。
“一路上无事,你问吧!”
对于尉常寺,嬴高很看重,这个人主动靠向了他,对于而言,这样的人是非常难得的。
毕竟此刻他只是有些战功,并非大秦储君,而尉常寺之父尉缭,坐镇国尉府官署,根本不需要在这个时候站队。
闻言,尉常寺苦笑一声,朝着嬴高一拱手,道:“嬴将,山河异族,为何不能风月同天!”
撇了一眼尉常寺,嬴高瞬间明白了,尉常寺一直都没有上战场,但是这两次作为万岁军副将,不光是见识到了成片成片的死亡,更是见识到了戎狄人最残酷的杀戮方式。
巨大的冲击,让尉常寺心下犹豫,对以往树立的观念产生了质疑。
一念至此,嬴高苦笑:“本将也更希望在咸阳城,骑马打猎,喝酒听曲!”
“山河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