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咸阳已经快过一个月了,夏种已经结束,咸阳之中的各种繁琐之事,也已经归置妥当!”
李斯望着郑国,轻笑着解释,道:“王上在朝会之上只言,大田令何时痊愈,何时便行重臣朝会,商议日后大政方略。”
“哎!”
闻言,郑国的脸上不仅没有丝毫的喜色,反而是满脸的凝重与愧疚:“王上,这是难煞老夫也!”
“老兄,此话怎讲,你怎么了?”李斯眉头一皱,忍不住朝着郑国,道。
“你我皆山东之人,对你明言亦无不可!”郑国面色平静,甚至于在这一刻有些麻木,道:“当年韩王派老夫入秦,曾与老夫约法三章:疲秦不成渠,死封侯,活逃秦。”
“老夫答应了韩王!”
“疲秦?”李斯目光一闪,忍不住朝着郑国,道。
“对。使秦国民力伤残于河渠之上,国力疲惫,不能东出!”郑国语气幽幽,神色之中看不出丝毫活着的**。
“那,不成渠,做和解?”
闻言,郑国长出一口气,朝着李斯解释,道:“整个引泾工程之上,只能是坏渠,渗漏崩塌,淹没农田,使泾水渠成为一方水患。”
“死封侯?”
“若是此计被秦国识破,老夫被杀,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