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刺痛,有一丝灼烧感。
“父王,过几日就是惯例的秋藏朝会,大秦之中丞相领政,自然不能够缺席,故而,文信侯必来。”
说到这里,嬴高目光闪烁了一下,对着秦王政,道:“儿臣记得在王城之中的车马场有一个大水池,而池中是惠文王决战六国合纵大军时铸造的黄帝指南车。”
“父王当下令尚坊,将黄帝指南车,改造为商君指南车,将青铜长剑置换成商君书!”
“此乃第一步,向朝野上下暗示出父王的态度。”
“《吕氏春秋》代表着文信侯,而《商君书》代表着父王,这迟早都要直面,事到如今已经退无可退。”
“再退只能全军覆没,故而,只有孤注一掷破釜沉舟。”
“如何孤注一掷,如何破釜沉舟?”这一刻,秦王政的思路被嬴高诱导,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
“在朝堂之上,辩法!”
嬴高目光幽深,望着秦王政,道:“然后见机行事,由父王高高在上作为仲裁,若是文信侯势大,父王当机立断叫停。”
“若是廷尉等人气贯长虹,自然更好,可以借这个气势,让文信侯作出让步……”
……
当嬴高说罢,他见秦王政与蒙恬都沉着脸在思考,便坐在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