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那妇人连连应了一声,接着开始将冤屈如实说了出来。
等其说完,柳长卿又朝另一乡民问道:“张老汉,你前番告状,诉之兰坪县府,说是黄子陵强抢了你家女儿,可当地县令却并未理睬,反将你棍棒打出,可有此事?”
“这,这。”张老汉跪在下面,咽了口唾沫,微微颤声道:“并无此事啊大人,小人从未到县府告过状,女儿也一直平安无事。”
“什么?”柳长卿一皱眉,下意识瞥了黄子陵一眼,后者则是嘴角微勾,一副胜券在握的得意模样。
柳长卿再问:“周家老二,三月之前,在兰坪县时,黄子陵是否强拆了你的房屋,为他自己扩建府邸,还强占了你的田亩,你告到官府,县令却敷衍搪塞,迟迟不断?”
“这……”周老二偷偷看了看柳长卿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小人的房屋,确实被拆了,但却是与黄公子商量好了价钱,变卖于他,且从未告过官府,老爷明鉴啊……”
这明显是已经被处理了,或慑于黄子陵权势,或被金钱收买,改变了口供。
这时候,那拦驾的妇人也瞪大了眼睛,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一众乡民,“你们!你们明明都有冤屈,如今青天老爷在此,为何不敢言说啊……”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