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乱子,军官看了他一眼之后,不再理会,跑步上前,指挥士兵道:“快!”
又冲出去了十几名秦军将士,碰上犯法之人,按在地上就打!
绝对性的武力下,仅一日时间,整个江州,已再不见任何动乱。
肃清之后,江州大牢,业已人满为患,还有不少人扒在牢门口,在大喊着冤枉。
第二天,郡府大堂。
正上方的位置上,坐着王肃,萧远则是搬了张椅子,位于他下手边,正在不紧不慢的品着茶。
显然,这是让王肃临时替补了一下江州官员,于此断案。
很快,两名男子就被押了进来。
入内之后,都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其中一人立时开始磕头:“草民冤枉啊大人——”
“肃静!”王肃一拍桌案,正色说道:“有何冤屈,只管道来,不可喧哗!”
“是,是……”那人连连点头,随后一指旁边男子:“小人本是东市菜农,昨日这泼皮强索金银,小人不予,便与他纠缠了起来,哪知军队刚好赶来,便将小人和这泼皮一同抓捕,大人明察啊……”
王肃听完,直接看向了那泼皮,冷声质问道:“可是属实!?”
“这,这,大人,草民冤枉啊,他,他信口雌黄!”那泼皮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