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吴都,朝议大殿。
吴相手中拿着一封战表,动了动嘴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半晌,才说道:
“大王,近日汉川江面,无数战表漂来,沿岸各处百姓,随时可作打捞,秦王表中言辞,锋芒毕露,欲鲸吞江南,今我国内,多有恐慌之举啊……”
“念。”吴王阴沉着脸,言简意赅。
“这,是。”吴相应了一声,继而展开竹简,先是咽了口唾沫,这才开始念到:
“吴王见字如晤,江南割据,以致天下不宁,山河碎裂,孤承天道,奉辞伐罪,今统雄兵百万,八千战船,旄麾南指,群贼束手,势必廓清环宇,足下安敢与日月争辉,盼尔顺天揖首,免冠徒跣,向北而拜,以免自误……”
这封战表的内容,已经无需多说,言辞犀利,更在最后,让吴王趁早投降。
等吴相念完,大殿中静悄悄的。
吴王则是恼羞成怒,拍案而起,厉声说道:“秦王匹夫!辱我太甚!”
震怒之下,他额前玉珠颤动。
见状,皇甫玉琦马上站了出来,拱手说道:“大王息怒,秦王此等战表,其用意,无非是想震慑我国,实则,其内容完全是夸大其实,不足虑也。”
吴王扫向他。
皇甫玉琦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