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息怒,微臣有罪,罪在不察,乞望我王宽恕。”
龚文昌这个人,算不上什么大才,但也不是酒囊饭袋,估计也是没注意到这里,加之无人上告,他又整日待在官署处理公务。
现在,他并没有推卸责任,直接认错,好在态度端正,并没有相互推诿扯皮,也让萧远火气消了一些。
又将其训斥了一顿后,萧远也不耐烦道:“滚起来!”
“是,是……”后者颤巍巍起身,再次拭了拭额头,这一次,已经是冷汗了。
萧远又瞪了他一眼:“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处理,龚大人对此,有何看法?”
龚文昌道:“以微臣之见,此河之污,应追溯源头,这多半与河流两边的作坊有关,大王可以想想,如果一些酒楼的油污,和染坊的一些废料,都汇入河中的话,是不是会造成这个现象,而百姓见河水越来越脏,已无法使用,便也跟着投放乱七八糟的东西,导致今日之状。”
“恩……有道理。”萧远沉吟了一下,道:“我看这样吧,你们两个,叶大人负责查察两边各类作坊,龚大人负责清理污垢,你们相互协调配合,将此事办好。”
“这……”叶诚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之色,小心翼翼道:“大王,据臣所知,城河两边,有不少染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