稼,已经收了,刘玉之朝着旁边的本地村长道:“老村长啊,今年乡亲们的收成还可以吧?”
“今年收成好啊,这还多亏了官府的政令,帮我们村修通了一些水利,灌溉滋养了不少庄稼啊。”老村长回到。
可听到这话,李庸却是说道:“从本地良田规模来看,此地县令的一些政绩,还是值得肯定的,但我们下乡,连个官员作陪都没有,那些官员去哪了?都被柳长卿抓了!相国啊,这件事,适可而止最好,再闹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啊。”
刘玉之闻言,苦笑了笑,道:“李大人,柳长卿那边,想必你也打过照面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无需我多说了吧。”
“他,他竟敢不从相国之意?”李庸略微惊讶道。
“这件事,我无权干预,只能提醒他,可他听不听,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刘玉之道。
听到这话,李庸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唉,此人真是迂到家了啊。”
刘玉之摇了摇头,岔开话题道:“我们去其他村看看吧……”
另一边,阮府内。
阮明正忧虑重重,于厅中来回踱步。
见他走来走去,晃的人眼花,阮洋忍不住道:“父亲,焦虑不是办法,总要解决问题。”
“为父能不焦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