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放在这边,继而自然的忽略濮阳。”
这与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有异曲同工之妙。
众人闻言,不由大感精妙。
“大王才思敏捷,微臣钦佩不已,”王肃先是感叹了一句,可很快,又说道:“只是大王与秦王的约定,若如此,恐失信于人啊。”
“什么呀。”宣王不满,说道:“那只是口头说的,又没立书,秦王非要当真,怪得了谁?”
“这倒也是。”王肃点点头。
宣王又笑了,幽幽笑道:“秦王萧远,雄才大略,他不是一向奸诈吗,此次,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另一边,秦军营地。
萧远也是人,并不是神,两位君主之间的约定,他多少是当真了的。
因而,立下军令,上下将士,加重防务,时刻警惕,宣军来攻。
他倒要看看,这女王,拿什么来五日破寨。
这边作出一副坚守架势,日夜换防,明哨暗哨不计其数。
第一天,没有动静。
第二天,两军还是一片平静。
第三天,哨骑来报,远远看去,饭点之时,宣军营地炊烟袅袅,和平常一样,士卒巡逻换防,并无任何异动。
第四天,依旧如此。
这个时候,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