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走后,我妻子……”
“你放心,我会派人照看好的,但有一点先跟你说明,宁阳方面,极有可能施加压力,将你妻子定个伤人之罪,但这些,只是暂时的冤屈,终会真相大白的。”王绍说道。
“你说什么!?还要颠倒是非!?”李二柱大怒:“那我还不如将苟沮一家,杀个干干净净!”
“哎呀你别冲动啊,你杀了苟沮一家,你能活吗?你能还你妻子清白吗?想想这些,逞一时之快,是报仇了,可你妻子,会被人一直误会指责啊。”王绍安抚。
李二柱闻言,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见状,王绍生怕他反悔,那是对着他一拱手,将腰身一弯到底,施了个大礼道:“请壮士为了自家和整个宁阳着想,入都告状吧。”
他一个县令,都做到了这个份上,由此可见,是何等的无奈。
“大人这是干什么,此礼,我岂能受之,去便是,去便是了……”
数日后,秦州。
秦王宫,宫门外不远处。
李二柱一身盔甲,正跪在那里。
如此情况,自然有宫门禁军上前,不过见其一身中央军盔甲,也是语气平和道:“兄弟,王宫重地,快快离开,不要让我们难做。”
“兄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