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
“那……那现在怎么办?”主薄语气满是焦虑。
他焦虑,郭谦比他更烦,眉头紧皱之下,亦是阴沉沉道:“不仅如此,那柳长卿也被放了出来,照此看来,前番酒宴上,他完全就是在演戏,故意迷惑我们的。”
“那,不如我们主动示好?”主薄试探性问了一句。
“没用的。”郭谦直接道:“今日州府议事,我这个长史竟然没有资格参加,这代表了什么你还不明白?”
“要不,先下手为强?”主薄脸色也变得阴狠了起来。
听到这话,郭谦眼中闪过了一道寒光,冷冷说道:“可作谋划,但不要贸然行事,刺杀太守,乃九死之罪,说严重点,就是谋反,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手,但未雨绸缪也未尝不可,另外不要忘了,各县官员,可都是听我们的。”
“明白,明白。”主薄连连点头。
与此同时,秦地凤阳县。
蔡府发生了一宗命案。
蔡家在当地可是大户,经初步报验,说是蔡府少夫人悬梁自尽。
眼下,齐英正带着几名县府官兵,在勘察现场。
他的年纪,约莫二十多岁,其人很有能力,在凤阳县内,也一心想要惩治凶徒,保一地平安,可在腐败的官场,他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