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探春止住邢岫烟的话,又捏着邢岫烟夹袄的袖子,面上满是心疼。
道:“你往日里的例银,刚发下来就给他们要走了一半,每月里都是过得苦哈哈的,我们也都是看在眼里的。
还有迎春姐姐,她一开始也是觉着你父母不易,便将自己的例银也分了他们一半。
可如今几个月下来,在你那爹妈那里,倒像是形成了定式一般。
给的稍慢了些,倒像是我们欠着他们一般!
如今他俩用惯了你们的银子,尤不满足,还要再来剥削于你,真当我们是不知的么?”
听得此言,邢岫烟却是低头不语。
……
惜春也是说道:“本来,若是今儿璟三哥不来,我们都是已经打算趁着三哥年底休沐,去隔壁寻他来为你做主的!
我们不好出面,便叫三哥为你撑腰!”
话音未落,便就径直起身,去到迎春的屋里,翻出了一件八九成新的棉袄出来。
“这不是我的袄子吗?”
邢岫烟惊呼一声,顿时便知道自家的事情掩盖不住,不禁低下头,面上红成一片。
……
惜春满脸的愤愤不平,“倒是什么样的父母,居然还要女儿在寒冬腊月里,把自己的棉衣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