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朝会上的时候,御史说你无故殴打朝廷命官,是那个叫孙绍祖的?”
贾璟点点头,道:“有这么一回事,昨儿宫里摆庆功宴,我一时贪杯多喝了些,便就醉了过去,想是趁着酒劲打的,具体的倒是不记得了!”
那边贾赦听到贾璟的话,面色不由微微一变。
对于贾璟的行为,贾政却是笑道:“璟哥儿的做法,却是甚合我意,吾亦不喜他们孙家,更不喜欢那孙绍祖。
咱们两家虽是世交,但不过都是当年他祖父那辈,仰慕咱们家一门两国公的显赫声势,并且自家又有着不能了结之事,这才低头拜在门下的。
如此趋炎附势的行径,非是中正君子所能为!
即便他们家饶有家资那又如何?不通诗书礼仪之辈,终究难登大雅之堂!”
贾赦在旁边,面色已经是极为难看。
而听着贾政的这番话,贾璟倒是颇为讶异的看了他一眼,虽然迂腐胆小好面子,又是官迷,但有一说一,贾政今儿这番话说的确实挺好。
于是,贾璟便是点头赞同道:“二老爷所言极是,据坊间传闻,那孙绍祖亦不是忠义仁善之辈,让姐姐嫁过去,岂不是将其推入火坑?!”
听至此处,贾赦终于忍不住了,伸手一拍桌子,“迎春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