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陈瑞文,“皇帝倚重文官一系;太上皇那边,比之咱们开国一脉,太上皇当初也是更为亲近那些后来分封的军功勋贵。两边都有压力,开国一脉倒是有些左右为难了。”
“要我说,若不是当年咱们各家的老祖宗举家鼎力相助……”时任京营游击将军的定城侯之孙谢鲲愤愤不平。
“慎言!”牛继宗狠狠的瞪了谢鲲一眼,将他后续的话语都压了下去。
治国公府的马尚德则是有些犹疑的问道:“不过看前些时候,宫里的态度似乎都是有些变化……”
牛继宗捻着自己鄂下的胡须,笑道:“那是因为宫里如今才慢慢发现,只有咱们开国一脉才是真正忠君体国的良臣!”
“那帮子新晋勋贵的野心可是不小,太上皇近两年的身体又是偶有欠佳,对他们的掌控便没有那么足了,有些人的小心思也就自然冒了出来。”
“至于那些文官,他们做的好事,出去了一趟的昭武候是最清楚不过的!”说着,牛继宗将话头扔到了贾璟身上。
贾璟也不含糊,见众人都看自己,便整理自己的思绪,说道:“此番前去平叛,先去的北直隶一带,随后又转战山东北部,沿途所见,当真是骇人听闻。俵马制度在文官们的操持下,搞得两地民不聊生,这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