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疼。
不过，这只是他的借口，观察了一圈，舞蹈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太简单了，再难的舞蹈动作，他看一遍就能复制出来，还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只是，这些都没有必要告诉翁春敏罢了。
“确实，对于练舞来说，从小练习比较好。”
翁春敏听了他的回答，心中失望极了，却还是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赞同他说的。
“这样吧，我们加个威信，以后你想练舞，或者你朋友想练舞，都可以联系我，我一定给你争取最大的优惠。”
这样的话术，翁春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眼下却是她感觉最紧张的一次，都不敢直视曹志明的眼睛了。
她捏着衣角，暗暗道，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我的要求。
从前，她从来不在意访客会不会加她威信，所以能够平静对待；现在，她格外在意曹志明的决定，心态便有些不稳。
这一刻，时间的流速仿佛变得很慢，她几乎能够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加威信当然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曹志明说道。
“哦，什么要求？”翁春明抬起头看着他，心脏突然猛烈的跳动，他不会提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吧。
她曾经就遇到过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