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你倒是向往得很哪!”
百里赤毫不动容,顺手将碎了的酒碗收拾到一边,手法娴熟。
烈语衫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又道:“哪里是那位姑娘……厉害?这里头,唉,这里头龌龊得很,我却说不出来了。”
董非青和百里赤面面相觑,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四道天真无邪的目光一起看向烈语衫,烈语衫面红过耳,怒道:“那般肮脏之事,我是不会说的。”看了二人一眼,语气坚定道:“不说!”
二人悻悻收回目光。
烈语衫缓了缓,才道:“但我去钱家搅闹,主要原因也不是这个,乃是那几个纨绔家里,都不是普通人,据我调查,这几人的家里,几乎都是二皇子麾下。”
百里赤皱眉道:“难道钱少府已经暗中投靠了二皇子?”
烈语衫道:“不知道,但无论是此人人品,还是有卷入皇位之争的危机,我都绝不能接受这般的婚约,跟爷爷吵了几次,爷爷还是犹豫未决,我一气之下,直接冲到他家里掀了桌子大闹一场,一则断了他家的龌龊心思,二则,朝野上下也知道了我烈家绝不介入皇位之争的立场。”
董非青不了解烈老元帅为人,而且对于这等皇权之争,他所知也有限,便不说话。百里赤却道:“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