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
白锦并不知道祝扶在担心什么,否则当时救她时候,绝对会顺手塞一颗炼制失败的丹药给她当糖豆。
炼制失败丹药的味道,其实不比夜香的味道好多少。
“不行,你再帮我看看,我不放心!”
然而白锦理都没有理祝扶,双手抬至腰腹间互相插到宽松的袖口里,就溜溜达达的往外面跑过去,颇显的鬼祟。
“啊!流氓!”
祝扶追着出去,结果,就见白锦跑到树林一撩道袍开衩,一个斜跨步,对准面前草丛好似要做什么事情。
“啧啧......少女和大姐姐间,始终还是存在无法逾越得鸿沟。”
“但凡你敢蹲我面前来看,不就轮到我尴尬了吗?”
白锦松开撩起的道袍开衩,进入森林往里面走过去,来到无人的溪边,准备做一个简单的清洗,就回去睡大觉。
“咦?金兄那么巧,你也在洗澡?”
白锦刚刚脱去鞋袜,就看到先前离开帐篷的金鳞。
“嗯。”
金鳞脱去一身破烂道袍,浑身都裹满盘腿坐溪边拿着毛刷,使劲搓洗着绷带上沾染到的污渍和尘埃。
看到金鳞一边洗刷绷带,还一边小心翼翼双手捧起溪流,清洗着头上如发霉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