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脸色越来越冷。
缓缓地站起身，风眠扒开闵太虎等人，一步步走上前。目光直视院长，不卑不亢，却带着一丝失望：“我知道是什么后果，但还是不能改变我的决定。”
“风眠，你最好适可而止。本座并没有追究你的问题，你不要得寸进尺。”
王朝深深地看着他：“李书易是你杀的吧？严昊也是你杀的吧？就连方凯，也是你杀的。这些本座都还没有追究，你反倒是来劲儿了是吧！”
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从院长将他风眠震退的瞬间，没有追问杨毅，以及严松的问题，他便对圣天学院彻底死心了。曾经毫无保留付出的地方，才发现真不值得。
“院长，今日之事，但凡您随便找一人询问一句半句，也可了解真实情况。但您并没有，您只看见我杀人，看见我的不留余地。既然如此，我有什么好说的。”
话音落下，风眠转身便要离开。
“不行！风眠小子绝不能走，也定然不能留！”
沉寂一瞬，严松猛地出手。身形化作残影，变拳为爪，一招便攻向风眠的要害之处。但如此紧急之下，院长居然只是看着，并没有要出手阻止的意思。
公然提出要退出圣天学院，这与将之逐出去，那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