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先别急,我还有些改动的想法呢,咱们再聊聊……”
“啊?你还有事儿啊?”宫海滨愣了。
“这……这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陈培斯也不解。
宁卫民则忍不住流露出别有用心的微笑。
心说了,先公后私,公家的事儿解决了,我私人的利益怎么办啊?
当然得谈了,而且更得好好谈。
“我冒昧问一句,现在物价天天上涨。这二十万拿到手,就肯定够用了吗?万一再出点岔子怎么办?就不想再保险点儿?就不想再提高点制作质量?我要有办法,再多给你凑二十万不好吗?”
魔鬼的口才永远是从人最渴求的欲望下手,陈培斯立刻上钩,老老实实坐下了。
“啊?再给二十万,那……那行。太感谢了,我洗耳恭听。”
看着陈培斯一副心里没底的样子,宁卫民又忍不住笑了。
“放心,不难为你。你就听听,觉得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这话让陈培斯脸色和缓了点,笑容了多了期待。
“是这样,我们公司有几个服务商跟我关系也不错。比如这料器厂。你剧本能不能改动一下,让电影里的陈老爷子,也就是老奎,别做什么洋铁壶厂的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