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说来这其实很像工艺品行业。
作为生产企业越做越赔,利润都被外贸部门截留了,而且收购价还是强制性的。
那赞助企业凭什么白往里扔钱呢?
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没点好处,就当冤大头吗?
更何况宁卫民表达方式也很客气,没对陈培斯说一定要怎样怎样。
所以作为创作者,陈培斯虽然艺术底线很高,最讨厌别人干预自己的电影创作,可还是点了点头。
“没辙,现在电影厂就这样,体制局限太大了,要不我们这片子也不会遭这么多磨难。我能理解你,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我是这么想的,光特别鸣谢和海报,肯定是达不到我们预期的。所以得加镜头。”
“你的意思是说?我得拍个穿西服的镜头吗?这没问题啊,我都想好了,剧本里有一场戏,干个体的顺子从广东发了,坐出租车回家,胡同门口一下车,衣着体面的样子,邻居都认不出来了,还以为他是港客呢。到时候让顺子穿一身皮尔卡顿,再让演顺子的刘佩琦自吹自擂一通不就行了……”
“这么处理可以。”宁卫民点头,他感到陈培斯确实提前做了功课。“不过,我们公司还有马克西姆餐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