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心狠。一出手就这么重,痛死我了。”
薛温如瞪了莫北崖一眼,“让你如此轻浮,对本姑娘不尊不重的。这就是你轻浮的下场,活该!”
“哎呦呦。”莫北崖装模作样的呻吟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薛姑娘你这一掌,打得我关节就要脱臼了。”
“你是习武之人,怎么可能被我轻轻击了一掌就脱了臼,少装蒜了。”说罢,薛温如侧过身去,不予理会。
见状,莫北崖眼珠转了一转,随之又按着肩膀继续呻吟:“哎呀,真是痛死了。我怎么知道你会武功啊,我只当你是个医馆的小侍女,没想到你这丫头下手这么不知轻重。”
“我一点防备都没有,你这一掌还不得给我打得半死啊。”
见莫北崖表情确实痛苦,薛温如竟对他的话半信半疑,方才自己那一掌,确实用了不小的功力,若将他打伤,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于是她便走近了一步,试探着问,“喂,你……你真的伤到了了?”
莫北崖抬起头,看着薛温如,满面委屈:“不然你以为呢?”
薛温如低下头,声音歉然,“抱歉啊,是我下手太重了。”
她看着莫北崖的臂膀,犹豫了一下,又说,“我和神医学了一些医术,要么我给你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