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站了起身,对夏侯穆清说:“夏侯小姐,你们先聊着吧,我去看看神医。”
她说罢就进了房间,夏侯穆清也没有回话,杜从岳依然怔怔的站在原地,夏侯穆清瞥了他一眼,见他茫然的样子,不觉好笑。
她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点:“喂,怔在那里做什么,快过来坐啊。”
“哦。”杜从岳依言走过去坐下,他被夏侯穆清这突然转变的态度搞得摸不着头脑,刚刚还是善解人意的样子,不过顷刻,便又变回了初见时的那种冥顽。
夏侯穆清看了一眼杜从岳肩上披着的那个披肩,扭过头,眼中含着一丝不屑,故意嘲讽:“这么热的天,还穿着这么多啊,你倒还真是注意保暖呢。”
杜从岳不知夏侯穆清为何突然这般说辞,便只如实答:“如今的天气变得暖了,确实不必穿得太多。不过是温如姐姐担心我受寒,刚刚为我拿出来的,我怕她担心,所以就穿着了。”
“哦,是吗?”夏侯穆清轻睨着杜从岳,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你的那位温如姐姐当真是对你关心得紧呢。”
杜从岳只说:“温如姐姐心善,对我和师父都很关心。”
“哼。”夏侯穆清冷哼一声,瞥了杜从岳一眼,“我看她是只关心你一个人吧,她对你浓情蜜意,如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