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生来就与别人不一样,我本就不是寻常的女子。她们所怕的,顾虑的,我一样都不会怕。”
“小姐。”想起那日在百卉园中的误会,杜从岳有些惭愧,便解释:“其实那日在百卉园中,是从岳……”
“杜少侠不必多说了。”夏侯穆清制止住了他:“此事的前因后果阿北师兄都已经告诉我了,这一切都是我师兄的大意闹出的乌龙。”
“说起来穆清也有错,是穆清太过于冲动,没有听少侠你把话说完,就对少侠出言不逊。今天穆清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误会,穆清此来也是要向杜少侠道歉的。”
“还请杜少侠原谅穆清的言行无状,冲动任性。”
说罢,她便微微俯身,施了一礼,这是她生平第一次主动认错。
见状杜从岳忙伸出手,虚扶了一下夏侯穆清:“小姐不必如此,此是从岳也有错。”
“若不是从岳没有事先对莫兄道出此番前来慕州求见阁主的原由,便也不会发生这啼笑皆非的事端。其实从岳也应该向小姐说一句抱歉。”
“哈哈哈。”夏侯穆清笑了起来,她走到了杜从岳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既然误会解开了,过去的事,我们便不要再提了。”
“你来求见我爹的原由,我师兄都对我说了,少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