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帮你换的,是阿清帮你换的。她担心我毛手毛脚的怕我伤到你,所以亲自为你换了衣服,她对你可上心了呢。”
“什么?”杜从岳大惊:“夏侯小姐是未出阁的女子,怎么能为从岳一个男子换衣服,若传出去,她的清誉……”
“不……我什么都没说啊……”莫北崖自知说漏了嘴,忙捂住嘴,支支吾吾说着:“啊,那个,杜兄啊,你刚刚就当什么都没听到吧。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伤还没好,再睡一会儿吧。”
他说罢便飞速的离开了杜从岳的房间。
夏侯穆清虽然为了躲避杜从岳而溜走,但她的疲惫也是真的。提心吊胆,一夜未眠,回到房间的时候她已经疲乏至极,躺在床上后,瞬间便沉沉的睡了去。
待她醒来后,已经到了晌午时分,她始终惦念着杜从岳的伤势,心想此刻他应该已经苏醒了,便准备去他的房间看望他。可思来想去,她还是为那日的事介怀于心,想到去要见杜从岳,依然不想以真容相见。虽然她没有再贴上那假面皮,却还是带上了面纱。
她刚出房门,便见到了迎面而来的莫北崖,莫北崖见她忙问:“阿清你干嘛去,我正要去找你呢。”
夏侯穆清说:“你找我干嘛啊,你不是应该在客房陪着杜从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