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州城西面、南面有河环绕,大兵展不开,所以革命军主攻方向为北、东。其实在绝对的实力之下,用不着什么佯攻、齐攻,单打北面一路就够了。
宁山卫指挥使张承宠伫立城头,心里百感交集。
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短毛为啥不继续当个小流寇?大家做做买卖,各取所需,共同发财,不也挺好?
短毛为啥有这么大的野心?撑死你!
张承宠身边的知州王胤长心如死灰,连连叹气,拱手道:“有劳指挥使!”
几个月下来,他对革命军的了解越来越多,然后越来越没底气。不说对方战力如何,光是一套放粮放银收买人心的手段就能蛊惑小民为贼效力。
泽州城,大概是守不住了。
投降或者被俘都不是王知州的选择,忠君爱国的他只有一条路,抹脖子殉城。
张承宠扶着女墙惨笑一声,“为国尽忠只在今日!”
浑浑噩噩过了大半辈子,没成想临到头来他居然觉悟了。人心,可真复杂。
泽州尽管多做了两个月准备,可是又没几个土豪愿意报效钱粮,那帮人反倒处处扯后腿。
张承宠和王胤长勉力支应,只多挖了条护城河,多招了一些民壮,多置办了几十门火炮,再就没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