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慎言看着儿子气不打一处来:“见天就是扯淡,不好好读书。”
张履旋挠挠头,小心翼翼的问短毛,“大师,你看我啥时候能再进一步。状元咱也不稀罕,做个举人就行。”
张慎言双拳紧握,又要发飙。
李自成哈哈一笑,“十年后吧,信不信由你。要我说你也别琢磨八股了,没啥用的东西。有空多琢磨一下经世致用的正经学问,将来或许还能有个好出息。”
“还要十年?”张履旋大惊,“唉,真是浪费光阴!”
张慎言眉头紧皱,叹了口气。科举害人啊,他一路走来深有感触。
李自成又和张老汉闲聊了几句,随后起身前往天官王府。
到了地方先在大门上贴一张布告——
“查该屋主人王氏,系著名土豪,为富不仁,压迫工农,重租重息,盘剥备至,本地贫苦群众恨之入骨。着罚筹军饷白银三万两,限本日内筹齐,送交……”
王家老老少少都跑去阳城躲避了,只有王国光侄孙王征俊胆子大,留下看门。
他是天启年进士,曾出任韩城知县,累官山东右参政,分守宁前,后以忧归里。王征俊将来倒是没投鞑,可能是没等到吧,农民军破阳城后上吊死。
李自成兵马一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