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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一年三季,春夏秋。
凶汉满意而退。
众弟子不解,问师因何四季改三季。
夫子曰:凶汉乃屎壳郎成精,每年冬季入粪堆,其一生只见三季。所以这种屎蛋变的货色,别跟它较真。”
孙鼎相、张慎言开始真以为后生要讲圣人故事,结果是这?
孙老汉一指张老汉,笑道:“这种屎蛋变的货色,我不跟它叫阵!”
张老汉回道:“你才屎蛋变的!”
眼看俩老头又要争论,李自成急忙把他们各自拉开。
张老汉气未消,一指短毛,“你这颗屎蛋!从哪抄的?”
李自成脸上不动声色,心下暗惊。
张慎言喝口茶,翘起二郎腿,“短毛,你自诩后知一千年,甚至连内阁奏本内容都知晓。我私下一琢磨啊,那后世名宿大作是不是也知晓?然后你就抄来了?”
这老白菜帮子还真精明!
李自成答:“然!”
“咳咳咳……”张慎言被茶水呛的直咳嗽,“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
李自成回:“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嫂数百年。”
孙鼎相一竖大拇指,“不愧是长江后浪推前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