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至也。”
他长叹一声,“天下大同固然美矣,虽不能至,心向往之。革命军的纲领路线说归说,真照那么做,不智!何况根本办不到!”
李自成问:“老先生,晚辈还是想试试,可有好法子赠我?”
张慎言笑了笑,“老夫充其量是个狗头军师罢了,要真有通天彻地的本领,还有你什么事啊?!
今日老夫以长者的身份就那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如此而已。”
李自成一揖到底,“多谢首辅老先生教我!”
张慎言慌的往后一跳,甩袖道:“扯求淡!你这短毛不要拉我下水。老汉五十多的人了,只求安度晚年。”
李自成再作揖,“黄忠六十岁跟刘备,姜子牙八十为丞相,佘太君百岁才挂帅。先生何敢言老?”
张慎言回到桌旁坐定,“不用拿这些话挤兑。说破天去老夫也不可能随你出山,顶多是坐等革命功成吧!来,喝茶!”
李自成很难过,跟着坐下。
他润润嗓子放下茶盏,想了想,反问道:“因为食君之禄,所以忠君之事?可吃喝拉撒哪一样不是天下百姓供养?”
张老汉道:“即便卓吾(李贽)复生,八成也不会随你造反。你可以认为是气节操守,或者旁的什么,随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