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多也”。同样50。
斗彩鸡缸杯上百年都没涨价,换算一下也就值五六千斤大米。
张慎言怒摔杯子,旁边伺候的丫鬟回过神后急忙跑了出去。
李自成先把自己杯里的茶倒掉,空杯揣进怀里,“这是酒器,喝茶不合适。我帮你保管吧。”
“……”张慎言目瞪口呆。
大统领再说道:“书接上回。南明小朝廷内讧,你不愿干了,辞官。可是你已无家可归。尊夫人会带着孙儿前来投奔。一家人生活窘迫。”
“战火很快烧到长江南岸,几个月后建奴攻破南京……”
“建奴?”张慎言失声大叫。
他曾在抚顺做过监军道,那时候还是老奴当家。
“然后你背疮发作,旋即病死。冬天,尊夫人带着孙儿扶柩北还,回到屯城。你和谈以训关系不错,他从京师回家,特意绕道来祭拜你,结果也死在半路了。”①谈迁,原名以训,明亡后改名迁。后文提前改,顾炎武等人同。
“还没完。你侄孙张泰如官至浙江巡抚,显贵吧?!鞑子的官。”
“张泰如?那是我亲孙!一派胡言!”
张慎言又气又急,拍着桌子憋得满脸涨红。
李自成想了想,“哦……那是我记错了,要不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