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人总是会变的，哪里有永远不变的东西，这个世上最难猜的就是人了，等你经历过生死，看见那么多人一个又一个地在你面前倒下，你也会脑子里想出很多很多原本这辈子都不会去想的事。”
“说的老气横秋的，真配你这白头发。还有啊，那颤针的针法，你是怎么弄来的？方白长老知道吗？不会追到南阳来吧？”
风羽看着这公主殿下竟然会对这颤针这么在乎，也是酒后起了逗她的心思，“我偷来的，既然你也是当事人，我想着怎么也该送你一点小礼物，记得你喜欢医道，就顺手牵羊了。”
“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别人的毕生心血，你这么做不是欺师灭祖嘛！”
“所以啊，在方长老跑到南阳来之前，你可以复拓一本嘛，小心点藏起来，那以后不就是你的了。”
常灵仙和江星晚笑笑都不说话，这家伙的性子怎么会不知道，他孝敬师门的事谁都知道，怎么会做出这种不道德的事，又在逗人家公主开心了。
秦君悦倒是还当真了，她眨着大眼睛看着风羽，“七哥，那你的师叔会不会跑到京城来找你算账啊，偷东西依唐律可是犯法的，要关入大牢的。父皇说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