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长扁担和水桶,李峰面无表情地坐在地上,”我老家是杭州人氏,自曾祖父起家从事些包工程,家底也算殷实,不过我曾祖走后,祖父接手,祖父为人太过正义,不懂丝毫圆滑,还号召全城人都抵制一家劣质砖材商,说我们家从业多年,这家商号的砖经常有问题,易碎而且排列不稳,可是人家家大业大,时间长了,一怒之下竟然叫人砸了我们家,爷爷力争之下被活活打到半身不遂。
虽然那家人被官府捉拿判了几年,但最近我的发小来信说,杭州的明镜府尹被换了,新上任的不知道怎么就给他们减了刑,直接出狱了,还扬言要报复我爷爷。上次回家探望家人就发觉好像脸色有什么不对,我现在很担心,我怕再不回去就~“越说越激动,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李峰师兄失态的样子。
”我决定了,这次走就不回来了,就呆在家里保护家人,我知道这要正式离开天机楼是要考核的,但我真的害怕,明年我怕我赶回去就只能~“
王海突然问道:”师兄,为什么不直接回去呢?干嘛还要去万藏山呢?“
李峰擦了一下眼泪,咧开嘴笑了一下,”楼主当初在外游历,救过我,又愿意把我带回楼里学习,这份恩情怎么能忘。探亲的申请刚刚批准,我才回去没到一个月,不去万藏山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