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涌出了无尽的恨意，颤抖地指着旧袍修士，“是你！是你！是你做的！”
下一刻，她又回头看着慕青枫，声音中充满了哀伤，“是他对不对？”
慕青枫点点头，确认了她的猜测。
这是慕氏的碧玉扳指，那时候她重病，母女三人生活窘迫的时候被送到当铺换了银子，再后来没多久就出事了。
看到这枚扳指，电光火石之间，当年想不通的细节一下子都明了了。
旧袍修士，或者说玄微，在那处碧玉扳指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被识破的准备，他将碧玉扳指扔给石老头后，已经做好了防备，警惕地看着慕青枫。
至于慕鸿飞，一个没有修为的凡人，不足为虑。
突然，石老头惊叫一声，“不对，这是假的！”
“哈哈哈哈！！！”
这样的变故，让趴在一边的沈元晦忽然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他又哭了起来。
哭谁？哭他自己？
他这一生，妻子不像妻子，女儿不像女儿。做了那么多事，到头来也不过是别人放养的鱼肉，随时都可以被人拿来屠宰。
他哭的凄凄惶惶，哭的让人心烦意乱，石老头不耐烦，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没有了法器的保护，沈元晦很快消失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