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她们两个一起长大,她不能把所有事都推给一个人,她是姐姐,她要挺直脊梁。
慕鸿飞向前一步,目光直视对方,“各位,你们今天来了这么多事,究竟想要做什么?”
总堂主道,“我家五弟仰慕姑娘风采,原本应该让他亲自上门拜访,只是姑娘手段凌厉让他下不了床,只好想请姑娘到我长洪帮与他相聚。”
这段话说的无礼且暧昧,如果是寻常的女子,听了这话,必定羞愧难当,气的心肝肺疼,恨不得当场自尽以证清白。慕鸿飞到底在男子的学堂读了许多年书,类似这样的闲言碎语,不知道听了多少,早就炼成了一副铜心铁肺。
“你师弟为人心术不正,当初让他活命是他走运,如今你想让我见他,就不怕我送他归西?”
“姑娘是不敢去了?”
这些人现在人多势众,如果动手,她肯定敌不过。但是他们却没有立刻动手,反而说了这么多废话,也不知道打的什么注意?
慕鸿飞想了想,问,“去又如何?不去又如何?”
“若去,自然是以礼相待。”总堂主的声音不急不缓,夹带着威胁,“如果不去,我等兄弟少不得对姑娘无礼了。”
慕鸿飞不知道,长洪帮的人现在之所以不动手,是因为忌惮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