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苗犀利的目光盯着陈凌，不用说，铁定是他搞的鬼！
“你怎么做到的？”
范闲这个时候也反应了过来，转头盯着陈凌。
陈凌能把自己易容成马善，自然也能将马善伪装成他的样子。
好一招移花接木！
自己伪装成马善，把马善伪装成自己，真的变成假的，假的变成真的。
如此一来，谁都不会找到自己的头上。
而真正的马善变成了冤大头！
这小子可以啊！
徐局眉头突然皱起，彻底回过味来，惊讶的说：“你是说刚才那个人是被他伪装的？”
范闲苦笑，道：“除了他，你觉得谁还有这个闲工夫，还有这本事？我们都被他耍得团团转。”
徐局脸上顿时浮现出尴尬的表情，何尝不是？
自己还被这小子做思想教育了半天！
不对！又被老范给带偏了！
徐局本来对陈凌有很大的兴趣，他的能力越强，不是越好吗？
“他是不是用了人皮面具，直接改变样子？”徐局重新把话题拉到陈凌的能力上。
“去把马善带回来，掉蹲位了吗？”
范闲直接吼道。
“是！”
小苗冲向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