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挂怀,区区小伤,算不得什么。使者有话请说。”
吴使脸色一肃:“请大夫屏退左右!”
吴升道:“此为我门客庸直、董大,皆心腹手足。”
吴使点头,道:“既如此,我有一言:大夫可知,祸在不测矣!”
吴升怔了怔,惊道:“此话怎讲?”
吴使低声道:“大夫神勇无敌, 却是庸人, 庸为楚之附国, 附国之人强于楚人,楚人怎堪忍受?楚人狼子野心,必杀大夫!前日战场之上, 大夫大展神威,为楚人舍生忘死, 结果如何?楚人不顾大夫生死, 见庸军被围而无动于衷, 当日我至楚人中军,楚将申斗克、薳术二人丝毫无解围之意, 谈及赎礼,则顾左右而言他,分明是要致大夫和庸军于死地啊!大夫乃庸人柱国, 此楚人欲灭庸国而先毁大夫也, 其心昭然若揭!”
吴升慌乱道:“这……该当如何是好?还请使者指点。”
吴使微笑:“这有何难?大夫可知鲁国名士孔丘?我听说孔丘游于卫国, 卫大夫子圉欲伐太叔疾, 问计于孔丘,孔丘连夜离卫, 他对弟子说……”
吴升接话:“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
吴使呆了呆,大喜道:“原来大夫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