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老头, 问:“您老饮茶么?”
东篱子怒喝:“滚出去!老夫不饮,死了正好!”
吴升起身离去,道:“您老若是渴了,便自饮罢, 若是实在爬不起来, 唤我一声。”
也不理东篱子在身后的谩骂,自顾自出屋。
来的路上,景悦已经告诉吴升,老头患了心症, 虽说并不严重, 却总是疑神疑鬼,以为所有人都会害他,要谋夺他的丹方。
“说句不客气的话,二师祖与老师为同门师兄弟, 且他入门还要晚上十年,他会的丹方,老师哪里不会呢?何需谋夺?所以这些疯魔之语, 听过就算, 不要上心,更不要到处宣扬。”
当时景悦就是这么叮嘱吴升的,吴升对此深以为然, 他刚进门的时候, 就被东篱子错认成了白辛——这是上一位侍丹, 因实在忍受不了而于九个月前辞别下山。
这不是神智已迷又是什么?
站在门外又听了片刻东篱子的谩骂,吴升便离开主屋,去了旁边的书房。书房中堆着成捆的书简, 一卷又一卷, 这里一堆那里一堆, 好不杂乱。
吴升精神一振, 自动屏蔽掉主屋传来的骂声,快速翻阅这些竹简。
丹方,丹方,丹方……
吴升打开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