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傍晚时分,更有两名司空门下士满身酒气的出现在庸仁堂外,想要硬闯庸仁堂的时候,被一直守卫在门口的庸直拦了下来。
其中一人手指庸直,放声大笑:“直大郎,某认得你,你不是国老门下士么?如今改换门庭了?”
另一人讥笑:“汝知忠义二字如何写否?”
“就是不知,尔以国老门客之身,侍奉庆予之门客,是否还能称士?”
“简直羞与你同伍!”
“还敢拔剑?你以为国老门下得了第一,在上庸城中便是第一了?速速闪开,否则今日便将你斩于阶下!”
正说时,一道剑光划过,随着剑光落下的,是一顶飘散的方巾,和一只血淋淋的耳朵。
“啊——”惨呼声响起,少了只耳朵的门客倒退连连,倚着对面房墙,捂着断耳处大叫。
另一位门客手忙脚乱抽出短钺护在身前,惊恐的盯着庸直,双腿不停颤抖。
庸直缓缓道:“不要打扰申丹师。”
这一次莫名而至的交手,顿时惊动了整个北坊三甲,在坊甲的带领下,每家每户都出动丁壮,上自五十、下自十四,三十余男丁各持兵刃,自发将庸仁堂所在的街巷封锁住了。
女人们则烧水做饭,孩子们打探和传递消息,老人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