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承宗沉默半晌,忽而猖狂大笑,声若雷鸣,发散开去,却无一名兵卒响应。
“什么是魔,怎样算魔,武某七岁为天魔侵蚀,幸得恩师相救,与魔种共生至今,未曾以魔气杀伤一人,你却说我入了魔道?”
武承宗的笑声逐渐苍凉,笑声平息之时,磅礴而强大的灵力已自他周身散开,激起一片碎石沙尘。
江月白环顾四周,祭台周边的灵力流动与外界有着些许不同,在武承宗出现之后,这种违和感显得愈发强烈,显然此地有着某种阵法屏蔽感知,正因为他触动了阵法,武承宗才察觉到他的动静,匆匆赶来此处。
“不要想着用你的理由说服我,那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
江月白厉声道:“纵容手下残杀平民,以无辜者的性命温养魔种,你从来就没有掌控过魔种!口口生生说不曾以魔气杀伤人命,可曾想过有多少人因为你的私欲而死!”
“你知道什么,如果是你被魔种侵占身心,唯有吞噬他人的鲜血怨念方能保持自我,你会怎么做,做一个伪善的好人,还是吞噬人心的恶魔?”
武承宗咬牙道:“既然大人不肯松口,武某只能请大人埋骨此处。”
“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