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跑到他家门口闹一闹吗?感觉实在没脸了。
这样想着,忽地听得刘石药问了我一句:
“你从哪儿买的香包?挺别致的。”
我看了腰间的香包,又想了想刘石药跟林珊别扭的关系,我都开始别扭地不知道这怎么说香包哪里来的了。
“这个……香包……
是去安源的时候临山先生给我的。”
我将之一股脑儿说出来,不经意去看刘石药,刘石药只手上笔停顿了一下,眼中的神采似乎停滞了一般。
随后只一笑,手上开始继续写着字,核对以往记录药材的几本书有错处,对我刚才说的话置若罔闻。
我听到外面冬风“呼呼”地声音,还有盆里炭火“滋啦滋啦”地,再没有说话声儿了。
我心似乎坠入一场冰冷黑暗处,迷失了自己。
我去看了一下刘石药书房的炭火,好像开始微弱了,我想着去外面拿几块炭过来加点。
才出去了,就觉得外面的风一落在身上,我就开始牙齿打架,把几块炭赶紧往框里放,炭也冷的不行,最后终于弄好了,我拿着筐子往回走,见到了刘老爷。
“刘夏,你也在这里?”
“嗯。”
“石药也在吧?我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