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对这场婚事尤其重视和迫切。”
她话中的意思不用点明,谢云烬也听出了连尚书是想通过连余姚的婚事与四皇子牢牢的绑在一起。
“难道是之前的事引起了他的恐慌?”谢云烬嘀咕着,也在沉思。
宁姝否定道:“不会的,那账单我也看过,区区不到三万两的现银根本不值得连尚书如此惧怕。这是陛下能这么轻易饶过他的原因。”
“不错。”谢云烬顺着他的话说,“那就是这件事打草惊蛇了,他怕还有什么别的事情会东窗事发,遂才想提前找棵大树,想以此来保全连家。”
“对。”
这才是宁姝真正的怀疑。
谢云烬道:“不瞒夫人,最近我与齐兄都在暗中调查连尚书,但一无所获。”
吏部可谓是六部之首,它主祁国官吏的任免和考核,自当是有许多人踏破了门槛都想与吏部尚书扯上些关系。
连荣担任吏部尚书以来,怎么可能就只有区区不到三万两的受贿记录?
但事实就是如此。
除了杨硕的供词以外,他和齐承安忙乎了几日,其余的什么都没有查到。
“想要找出他的破绽,或许可以试试其他的办法——”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