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男人出门应酬是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也就是说,刘大人时常出门吃酒,刘夫人都不闻不问的?夫人真是大度!”宁姝似笑非笑的看着刘夫人,忽然惊讶的道:
“这可就奇怪了,当年还是夫人的管家指正家父偷了账册,宁家才去了偏远的丽水城,如今承蒙圣恩沉冤得雪,不知那位管家是如何说的?是真看到了家父偷了账册,还是被风沙迷了眼?”
宁夫人早就认出了刘夫人。
她虽觉得宁姝的话锋过于锋利,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尤其是她知晓当年被贬的真相后,更加的看刘夫人不顺眼。
奈何口舌确实不如宁姝伶俐,便由着宁姝继续逼问刘夫人,也好借着宁姝的口来解解心头之恨。
刘夫人脱口道:“哼,伶牙俐齿,不知礼数。先不提刘府的管家如何,我好歹也算是你的长辈,你就是这么与长辈说话的?”
“刘夫人莫动怒,都是小孩子在说笑的。”连夫人再不开口的话,可就叫一旁的人看笑话了。
只是她说的这句话,明显是与刘夫人站在同一战线上的态度,齐夫人听着登时就不乐意了。
“礼数?刘大人可是礼部侍郎,可刘夫人先挑衅,再以年轻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