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可我不同。”宁姝顿了顿,斟酌了一下该如何劝霜儿打开心扉。
她抬手摸了摸霜儿的头,“容我做下自我介绍,我叫宁姝,太医院前任院首的外孙女。”
“太医院?”霜儿缩了缩脖子,深了不懂,但却知晓那是为皇宫里贵人看病的机构。
听口气,显然是动容了。
宁姝柔声细语的在霜儿耳边道:“所以,我真能为你治好眼睛。”
“可,我没有钱。”
霜儿脸上还肿着齐夫人的五指印,那一刻她坚强的挺过来了,虽有不甘,但亦无惧。
时下,听到宁姝保证能医治她的眼睛的时候,许久没流过的泪居然不争气的淌了出来。
她怕了。
她害怕一穷二白的自己错过此次很有可能是这辈子中距离希望最近的一次机会。
她窘迫的抿了抿唇,终究是放声哭了出来。
“我没有钱,我没有家人,我没有家——付不起姑娘为我治疗的钱。”
见霜儿忽然崩溃,宁姝有些失神。
她有家,在苗疆就有。
称之为家人的那些人,口蜜腹剑的陪在身边十八载,又何以称为家人,称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