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事情已经有了定论,要他去查看一个不知廉耻求上位的女子是不可能的。
“哼,媚态横生,神志不清,显然是中了什么下作的东西。宁大人不妨找个大夫来瞧瞧那女子究竟如何。”
陈院首看似什么都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清楚了。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母亲,我就说房间内有味道,方才没想清楚,现在细细回想起来,发现这味道和当时柳娘房间里的如出一辙呢。”
宁夫人有些不安的把宁姝朝外拉了拉,“你确定?”
宁姝点头。
“好啊,好!”宁夫人当初被贬,软弱了两年,此时那丝善茬的性子都被磨没了。
气极反笑的对宁正杰道:“老爷,您也听到了?不仅仅是姝儿侥幸逃过一劫,刚刚在客房中休息的姑娘们少说也有三位,万一其中一位走入了这房中,事情可就大了啊!”
在场的都是京都的非富即贵,按理说宁大夫人若不是占着亲戚的身份,这种场合根本没有她的份。
如宁夫人所说,其中任何一位进了这间房屋,不止那位姑娘毁了名节,就连宁府这个事发之地也要负上些责任的。
宁正杰此生从未如此动怒过,他走到陈院首身前,毕恭毕敬的祈求道:“陈大